两颗人头拔了出来。可当他回过头去的时候,只见那团红色怨气已经停在了他的身后。
    爷爷径直地对着头顶的位置,向上游动,那团红色的怨气也跟了上来。爷爷紧紧地将那两颗人头护在自己的怀里,那团红色怨气追赶了一阵之后,像是突然失去了人头散发出来的味道,慢慢在水中分散开去。爷爷这才终于游到了头顶,可却不知怎么都顶不破头顶上的地皮。爷爷又朝前方游动了一段,再次用力的时候,那地皮终于破了一个口子。
    当他的脑袋露出水面的时候,他突然有些诧异——刚才明明就是从大道的左边下的水,怎么现在人会在大道的右手边呢?爷爷回想,很有可能是刚才在追赶那团怨气的时候,拐了好几个弯,到了大道的右手边,而刚才顶不破的位置应该就是大道的地皮。
    爷爷赶紧上了岸,只见其余几人都没了踪影。于是,他抱着两颗头朝着谢屠夫家狂奔。
    爷爷回想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的确,如果是路人看到一个全身湿漉漉的男子抱着两颗人头在黑夜中狂奔,一定被吓得尿裤子。不过爷爷在奔跑了一段之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脱下身上的汗衫,将两颗人头包了起来。
    当天,爷爷回到谢屠夫家的时候,喻广财和李伟都已经到了。看到两人安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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