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岸上。
喻广财看了那口缸一圈,感叹了一句:“制这口缸的人也是个行家。”
“哦?这不就是一口普通的缸吗?”李伟问道。
“你仔细看。”喻广财指着那口缸,也望了爷爷一眼。
爷爷跟李伟围着那口缸看了一圈,喻广财问:“看出名堂了没?”
李伟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普通。”
“那你呢,峻之?”
爷爷说:“我乱说的哈,首先我觉得这个缸身跟普通的缸身有差异,看着缸身的轮廓,侧面看,你会发现它的线条有些起伏,如果只看一遍,你可能会觉得是在烧制的过程中,工匠粗心的结果,但你再仔细看另一边,你就会发现两边起伏的线条是完全对称的,至于这样烧制的原因我就不懂。其次是这个缸的盖子,与普通的盖子有点区别,你仔细地看会发现这个缸其实是没有盖子的,因为那个所谓的盖子和缸身连接的地方只有一道沟,根本就打不开,反而这盖子的位置还要厚实一点。”
喻广财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李伟的肩膀:“你这个大师兄,跟峻之的观察力比起来,还差得很多。首先你说的这口缸从侧面看过去,它的轮廓是有起伏的,的确,因为烧制的过程中,它就是按照葫芦的样子来烧制的,在这口缸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