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是将这怀里的一个物什塞到了这小个子的手里,嘱咐道,“小哥既然是醉花楼的人,出入自然比小生方便得多,还请小哥务必要交到流烟姑娘的手上,务必啊。”
不过出来偷个懒,睡个觉,谁料,却是摊上这么一个事,缩缩脖子,又听到这老张扯着嗓子吆喝了几声,连忙就是将这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揣在了怀里,就是回了那老张的话去。
“总是平白的就找不到人,真是不知道,那孟头儿怎么会把你引荐了过来。”老张火气极大,前几天,这老熟人孟头儿将这灰头土脸单薄如斯的小伙拉到自己面前时,自己还真不待见,一副瘦瘦窄窄的瓜子脸,摆明了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加上这女人似得薄唇凤眼,看着,实在有些碍人。
老张边是将这托盘塞到这小个子的手里,边是不停的念叨,“天字一号房,是位贵客,你好生伺候着,砸了,有你好看的。”
这小个子挤出几分笑,应和着,心想,这能在这醉花楼里开得起上房的,哪个不是贵客。
虽说这爱偷懒,可是这小个子手上功夫还是不错的,重重的一盅佛跳墙是端得极稳,满满的汤汁没洒出一滴不说,就连这抖都不抖一下,也难怪,这老张左喊右喊得要喊得这小个子来端这给贵客的托盘。
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