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孟头儿打了个嗝,才是拉着柳小桃说道,“小桃,你可还记得狗儿?”
“当然记得,”柳小桃虽然许久没回渔村了,可那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莫说狗儿了,哪户孩子昨天尿了床,哪家夫妻又吵架了,可都是渔村里的公开的八卦。
“是不是狗儿出事了?”柳小桃皱着眉道,“是学堂的先生又催学费了?还是他又打烂了人家铺子里的东西?你只说,要多少银两,我这里散银不多,首饰还是有的。”
柳小桃急冲冲的说完,沈浩就是捂嘴故意看了看其他方向,这丫头,对外可真是阔气,自己倒不是心疼自己的那些银子,只是这小鬼,什么时候能知道给自己置办些好东西,这才是紧要的。
“比这,还严重,”孟头儿大喘了口气,“是村子里来了个巫师,说是今年的春旱是因为河伯发怒,必须要用装满铜钱的牛车载着五禽八畜,中间再放上一个闰年生的孩童,才能化解河伯的怒气。”
柳小桃心里一沉,这狗儿,可不就是闰年生的嘛。
“不过都是些骗人的手段,你们还真信了?”沈浩反问道。
孟头儿为难地搓搓手,“不是我们信啊,是这知县大人信了,这巫师,也是这知县大人找来的,灵得很,可以伸手探油锅,还能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