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可苦了你了。”
两人顿是哭个不住,周广博和周祺嵘想劝解,都被周老太太呵斥了。
还是霍榷宽慰解释了好一会,这才略略止住了。
周老太太坐下后,拉着袁瑶的手,有些喘地指着周广博道:“是我的罪过,养出这么个趋炎附势,忘恩负义的牲畜。”
在小辈和外人面前被训斥,周广博顿时觉得脸面上极是难堪,却也不敢多言垂首低眉地听着周老太太的话。
“滚,都给我滚。”周老太太激动地拄得寿仙杖敲得地面咚咚响。
周广博和周祺嵘不敢忤逆老人,霍榷知老太太要和袁瑶说梯己话,便也跟着出去了。
见人都出去了,周老太太抹抹眼角的泪水,颤颤地从怀里摸出一张房契来,“好孩子,周家对不住你,他们是容不下你了。这院子你拿着,以后也好有个容身之处。”
袁瑶不肯接,“老太太,这可是您的梯己,袁瑶不能要。”
周老太太摸摸头上的胀大,感伤道:“我这老不死的怕是要……不中用了,这些留着也没多大用处了。”
袁瑶赶紧擦擦眼中的泪水,安慰道:“老太太尽胡说。”又指着老太太身后挂着的《福禄寿三仙图》,“您老这般说,让寿仙翁情何以堪,他老人家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