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姨娘的房前种着几株玫瑰,平日里有耐心打理过的长得十分的好。门口的小丫头见袁瑶她们就急急进了童姨娘的房里。
张姨娘的房门前没人,但依稀可见窗内坐着人在往外望。
沿着正房后墙而铺的石板小径,袁瑶和韩施巧沿着小径往里走,小径的尽头是一道院墙。
果然是许久没人打理了,院墙上的瓦楞爆裂脱落,更有小野草长在了上头。
浑圆的月洞门,紧闭的木门漆油脱落露出灰白干裂的颜色。
不敢用力,就怕这风吹雨淋多年的门会被推倒。
门吱吱嘎嘎地开了,没见那颗菩提树,只有一个树桩在角落,房前杂草丛生,杂物堆放满院,只留一条碎石小路通往房前。
从外头看房子倒是好的,起码比那院墙看起来好多了,瓦楞还算齐整,门窗虽破旧,但重新糊了窗纸便是好的。
推开房门,一阵阴冷的尘土扑面而来,让袁瑶和韩施巧呛个不住,待到都推开了门窗通风透气后才好受些。
这三间后罩房是阔朗的,正间是以前韩老太太的佛堂了,正面墙下的花梨木夹头榫大平头案上摆放着有小门可开关的檀木佛龛。
平头案前同样是花梨木的八仙桌,桌上一个被冷灰盖得已经分辨不出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