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要说做法打醮,非南山寺出尘大师和三清观的明清道长莫属。只是如今这二位世外高人已经不管这些庶务,一心修行了。”
袁瑶虽觉有些失望,但仍道:“就算如此,我也想要登门去试试。”
韩姨妈又道:“按理说,这些姨妈该帮你操持的,不应让你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只是你也知道的,你大表哥明年便要会试了,运气好还能殿试,而巧儿又要备选,我真是忙的,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
“姨妈为一家子已是操劳的了,那里还能麻烦姨妈的,”袁瑶很是体贴说到,“我年纪也不小了,该学着料理些事了。”
韩姨妈作势拍拍袁瑶的手,“虽如此说,但这银子姨妈还是得出一份子的。”
话至此,袁瑶目的以达到了,便起身告辞了。
待到袁瑶出门后,韩姨妈脸面阴沉着,道:“你觉得她有没那心思?”
郑嬷嬷冷笑道:“老奴以为,只要多派两个婆子跟着她出去,就算她有那想牵线搭桥的心思也不敢使出来。”
“哼,没错。”
翌日,韩姨妈让郑嬷嬷雇了辆体面的马车,又支了李婆子和牛婆子跟着,这才给了一两银子,说是做道场的银子。
青玉以马车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