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有蛇。”比丘尼先提醒她们别过来,然后才告诉她们,她是谁,“我是明过。”
“明过?”青素想了下,记起来了,是斋房那个毁了容的烧火姑子。
“法师可是被蛇咬伤了?”袁瑶问道。
明过借着月光看了看脚上的伤,“不妨事。”
青素一听,松了口气,“蛇……跑了吗?”
明过点头。
袁瑶心细,虽然明过嘴上说不碍事,可若是真的没事为何不站起来走,而是瘫坐在地?难道蛇有毒?
想到此处,袁瑶走了过去,不顾反抗摘下明过的鞋袜。
伤口虽说不大流血也不多,可在微黄的灯笼下,还是能看到伤口四周微微的青紫。
“蛇果然有毒。”袁瑶拿出手绢将明过的脚踝扎紧,后嘱咐青素赶紧却去找人来救人,她可不识半点救治人的法子。
明过却不愿惊动别人,拉住青素,“别,别去,我自己便懂些医术。这蛇虽有毒,所幸毒性不强。”指着假山怪石堆里,“能麻烦二位施主,帮我采些野凤仙花来吗?”
袁瑶和青素不懂,但既然懂医的这般说了,她们便照做。
此时已过了凤仙花开花的季节,只有寥寥的几朵,袁瑶和青素全部摘来递给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