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客有失礼数,被外人知道了定又搬弄是非了。”
    韩姨妈一听,心里高兴,也跟着道:“没错,所以妾身也觉得思过这事过了这阵子再说吧。”
    “哼。”韩孟不置可否,只有鼻音哼了声。
    韩塬瀚又道:“可老爷一家之主,一言九鼎,当然是不能朝令夕改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韩孟不悦于他的拐弯抹角。
    韩塬瀚面上仍是不苟言笑的漠然,“鉴于此种状况,儿子们觉得还是让太太回老家跪祠堂,方能两全。”
    韩塬海这才明白的韩塬瀚的意思,没了韩姨妈在前头当枪使,韩孟也就拉不下这脸却为难袁瑶了。韩塬海赶紧道:“我也正是这意思。”
    “你……”韩姨妈气炸了。
    韩孟让韩姨妈跪祖宗牌位,本意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可一旦开了祠堂那便说明是犯了大错的,这让韩孟以后还有何脸面回族里。
    但罚韩姨妈的话既然已出口,方才韩塬瀚又堵死了话,韩孟也反悔不得了。
    两兄弟自然是少不得被臭骂一顿的。
    回院子是,韩塬瀚敛道:“表妹不能再接回来了,这只会害了她。再想别的法子吧。”
    韩塬海点头。
    自那日起,袁瑶日日佛前祈祷,祈求韩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