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榷笑道。
“你……”王姮被气得不轻,南阳伯夫人则在一旁示意她稍安勿躁。
霍榷又回头对太医道:“太医,这药你看一日得用几回才合适?”
太医回道:“这方子极好,就是平日里无甚病痛也可用一回,以调养身子。”
“才一回吗?”霍榷看向王姮,“二奶奶如今可是稍激动便气虚昏厥的。”
太医道:“那便早晚各一回。”
“真两回就够了?她前些时日还差点滑胎了。”霍榷又道。
到了这会子太医也听出味儿来了,于是一咬牙,“若是如此便使得用三回了,早中晚各一回,为保安心睡前可再用一回。”
这下王姮无端端就一天要喝四回药。
霍榷这才满意道:“二奶奶可听清了?”
王姮瞪着霍榷,贝齿都快磨碎了。
“至于韩姨娘……”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的韩施惠,一听霍榷又提起自己来,顷刻又浑身发抖了起来。
“作为侍妾却不敬妻室,罚她给二奶奶侍药吧。二奶奶也好就近管束了她去。”霍榷这是故意的,王家母女是想打发了韩施惠眼不见为净,他就偏要将韩施惠塞到她们跟前。
且韩施惠在王姮跟前,倘若有什么差池,王姮绝脱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