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袁瑶觉着也不过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罢了,可不知为什么她却总心神恍惚,常常拿一本书坐在东厢房的窗边,一坐便是大半日也不见翻一页。
好不容易又过去一日,可袁瑶回头一算,原来也不过是只过了两日而已。
明日便是中秋,袁瑶交待了苏嬷嬷做些祭月的准备后,不想再这般恍恍惚惚地浪费光阴,便一人摆出棋枰打谱。
有心专注于棋谱上,不愿多想其他,便顾不上周遭的动静了。
也不知何时,从袁瑶身后伸出一手来,十指修长指骨分明,在棋枰上与她一人一手下了起来,这倒是有趣。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袁瑶这才发觉不对,目光沿着那手而上。
扎着袖口的宝蓝棉布直裰,腰系天青的丝绦,牙白的包襟护领,目光再往上移,对上一张等待着的笑脸。
“大人?!”袁瑶不敢置信,轻轻的,似问似唤。
“好个薄情薄幸的海棠儿,只不过两日便不认人了。”霍榷故作伤心道。
可他的话刚落,便见方才目光还有些停滞的袁瑶,整个人泛起柔柔的光彩来。
霍榷只觉两日来的奔波劳苦,散了不少。
袁瑶一时还未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平静下来,话都有些毫无章法了,“不是说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