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春雨这样的贱婢都怀上了霍榷的孩子,这对王娥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只是如今形势不由她,王娥只得换了一个嘴脸,笑道:“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好事啊!”
许是王娥她自己没听出了,春雨那是习惯了看别人眉眼高低的,一时便听出她的言不由衷,磨牙切齿来。
春雨平日里话语不多,现在便更不会多说什么了。
王娥再添亲切几分,到炕上和春雨并坐一处,“看样子应该没出三个月吧。”
快四个月了,只是春雨为防人察觉,用布缠着腰腹了。
见春雨如同惊弓之鸟,王娥先说了不少贴心话儿,只为让春雨知道其实她并非是害她来的,反倒是设身处地为她设想的。
感觉春雨放下了防备,王娥这才换上了担忧的神色,道:“……虽说你主子如今也怀着身子,就算你怀了身子也不相干了,可你应是一直有服避子汤的,这般一来少不得会被人疑你忤逆了主子的意思,偷偷倒了避子汤。”
“我没有,回回都是巩嬷嬷盯着喝的。”春雨紧张道。
避子汤又不是绝子汤,难保没无效的时候,只是春雨不明白。
“不是我吓你,你主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倘若她真这般想,你这孩子怕是……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