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太太、太太说带你的。”说着,偷偷觑袁瑶一眼,看她的反应。
只见袁瑶几番挣扎权衡,最后才狠下决心,“好,我进府。”
霍榷听了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酸涩的,说一千道一万的,都不如一个韩施巧,但总算是劝得她进府了,怕她多想又后悔了,急忙道:“我这就回府上告父母,大茶小礼,三媒六证,记了妾书迎你进府,绝不委屈了你去。”
袁瑶知霍榷这是为她着想,以她曾经被贬为官妓的身份,若是草草便抬进了府定会遭人低看了去,以后在府里少不得是艰难的。
但要是侯爷和夫人同意在官府登记了妾书,又让霍榷三媒六证迎她进府,就是王姮想拿捏她,都要掂量着看侯爷和夫人的脸面。
议定,霍榷怕夜长梦多,便留下郑爽守着,当下急急归了府,派了护卫来接郑爽班,美其名曰是保护,其实不过是再怕袁瑶不声不响的又走了。
说来也巧,霍榷去正院寻霍夫人时,霍荣刚好也在。
霍荣见霍榷,便问了几句公务上的事,言语间也未有让霍榷细说的意思。
霍榷便简单的回了,见霍荣心情似是不错,便寻思着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就将袁瑶的事一并讲了。
对父亲,霍榷是一直敬畏着的,故而在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