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道:“就整个一破落泼货,那里是大家出来的人。”虽未明说是谁,可都知道说的是谁。
霍榷一时也尴尬了。
袁瑶道:“田妈妈,我觉着有些饿了,你和苏妈妈去瞧瞧可有吃的东西没。”
田嬷嬷依然还有些愤愤,但见袁瑶说了也不敢迟疑,如今是袁瑶的身子比较重要,便赶紧就去了。
青素则悄悄退到外头的小抱厦去。
一时,只余霍榷和袁瑶两人。
这才是入府第一日,便鸡犬不宁的,想到往后的日子袁瑶不禁眉心发痛,便揉了揉。
“可是疼了?”霍榷小心道。
袁瑶摇摇头,“觉着乏了。”
霍榷见房里没人,便自己动起手给袁瑶铺了床,“太医说,有了身子是容易乏的,且今日又早早便起了,这会子也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先躺会儿,有我呢,等吃的东西来了,我再叫你。”
袁瑶是真累了,就躺下了,不想霍榷却也一道陪着她。
除了那夜,她还从未和个男人共枕而眠的,顿觉不自在,全身紧绷了起来。这如何是歇息了,反而更累了,方要劝说他离开,就见他俯在她上空,两人眉目相对,他心有余悸般道:“我当时就你身边,却还是让你……”末了他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