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身子,二来霍榷也不是没别的妾室伺候着,三来她好好在府里头,不是远行了去不方便相告的,就是霍老太君也不能不知会王姮,就蛮横干涉了霍榷屋里的事儿。
就是霍榷娶二房,霍夫人都要告王姮一声的。
经袁瑶这一提醒,霍榷茅塞顿开,放下茶碗对宋凤兰道:“没错,既然是老祖宗的恩典,没有不能让二奶奶知道的道理。幸得你弟妹今日回府了,就劳烦大嫂带这丫头去过了明路。”
说起王姮,宋凤兰那也是不想对上的,早便想好说法了,“理儿自然是这个理儿,只是都知道二弟妹身子不好,也不敢去打扰,这才过来漱墨阁告诉的袁姨奶奶。”
袁瑶回头,又道:“大奶奶这话就更没道理了,贱妾不过是二爷的侍妾,这种事那里有知会妾室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二爷是宠妾灭妻的。”
完了,袁瑶很是无辜地看着宋凤兰,像是在道:“这可是你们刚刚才把我踩成贱妾的,所以这种事告诉我可是不算的。”
宋凤兰没想到袁瑶是这般难缠的,不由得脸上的笑支不住了。
霍榷起身让青素在腰间系了丝绦,外头再穿了件大氅,“就几句话的功夫,也占不得大嫂多少时候,反正我也闲着不如就和大嫂一道过去了。”
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