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离的。倒不如……”
“不如什么?”王姮道。
袁瑶扫看了屋里的人,道:“奶奶确定这里头,不会出第二个冬雪?”
王姮也看了一圈,道:“你们都出去。”
“奶奶不可。”巩嬷嬷不怀好意地看着袁瑶。
王姮却冷笑道:“嬷嬷放心吧,她不敢在这动手动脚的。二爷不在府里,出了事没人救得了她。”
巩嬷嬷知道的王姮有多任性就有多固执,只得遣散了人,最后不放心地再看王姮一眼,却听王姮指着韩施惠道:“把地上这个也一并拖出去。”
屋里终于只剩下袁瑶和王姮了。
王姮就不是爱拐弯抹角的人,直接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袁瑶却将药递给她,“你以为这般,就可逼着二爷以善妒和无出与你和离吗?奶奶,这可是赐婚,和离了打的可是皇上的脸面,无疑是自取其死,还拖累了满门,不管是二爷还是侯府都不敢。”
“所以你这是在告诉我,让我赶紧死了这条心是吗?”王姮厉声质问道。
袁瑶无惧于近在眼前的王姮的狰狞的嘴脸,道:“奶奶,其实你是知道的伯府不敢的,侯府又如何敢。这天下只有一人敢打皇上的脸面。”
王姮不信,但还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