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幸好上回让妈妈把我那支金簪给送出去当了,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到底也直接几个钱,回头你就把银子都给了她们,只要她们带句话给老太太,让老太太多照看俍哥儿些。”
官陶阳一心在儿子身上了,一时也未留意到眼神躲闪的郑婆子。
其实并非郑婆子心虚昧下了那当了簪子的银子,而是当簪子的那几个银子,头一回就被买办的那些东西给剥一层,往院里送时,二门上的那些不要脸的又剥的一层,到手时就剩下的不多了。
而前个为她们办事的人被撵了出去,来求,郑婆子怕生事,又给了一半,刚才又给出去了一半,不然这火盆都烧不起来了。
所以郑婆子听了官陶阳的话,到底不敢说,就怕她忧心。
郑婆子就忙忙端起放熏笼温着的汤药,“奶奶,快把药喝了,只要你康健着,大少爷才有依靠。”
官陶阳知道是这理儿,便硬撑了起来,把那凉药给吃了。
与此同时漱墨阁中,因着袁瑶坐着身子,太医不好开散淤血的药,就是外用的都不敢,只嘱咐着拿鸡蛋就着壳煮了,捞出拨了壳往伤处运。
昨夜霍榷为她运了一夜,腰上果然是好些,后半夜袁瑶才能睡了,不然那钻心的疼闹得她真是坐卧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