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就不再说了,说起其他来,“其实说到新奇,最新奇就那些海外的商人,哎哟,老太太您是不知道,那些人长得和我们可不一样,头发是黄的,眼睛是蓝的,要是晚上瞧见了,那可多吓人……”
刘婆子惯会看人眼色的,说的这些都是霍老太君她们爱听的,就是一直说到中午。
霍老太君就让人设了个杌子在她炕下,又给刘婆子一个脚踏,捡了几样她桌上的菜肴给刘婆子,留刘婆子饭了。
饭后,霍老太君又和刘婆子说了一会子话乏了,刘婆子这才走了。
霍韵本是要寻刘婆子单独说话的,可霍夫人瞧得紧,就一直未得机会。
等刘婆子一走,霍韵立时就去找那瓶子香露去,拿着就一时笑,一时愁的,就被霍夫人叫去了。
到了正院,心情荡漾的霍韵还看不出霍夫人面上的颜色的不对,只一味含羞带涩地向霍夫人见礼。
“可是你写了信到周家去的?”霍夫人问道。
霍韵愣了下,想起的确在王娥的事事发那天,她就写了一封信给周家送去,便道:“姨妈和表哥远在千里之外,这么要紧的事儿南阳府要是有心要瞒,姨妈和表哥那里会知道的,事后要是娶了王娥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岂不是害了表哥……”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