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
霍榷想了一会,又道:“还有一事,如今京城中有些不安分,你莫要听信了旁人的话出了府去,那可不得了了。”
闻言,袁瑶怔了怔,眼看就是年了,西北又开战了,京城若不得安定可是国之大难,“可是因着太后和皇上斗得过了?”这是袁瑶唯一能想到的,能引起动荡的原因。
霍榷却只抿了抿嘴,摇头,没再说什么。
袁瑶知道霍榷如今少有事瞒她的,他不说只能说明这事是极机密的,袁瑶道:“你也小心些,纵然圣命难违,也要保重自己,别忘了家中还有妻儿等你。”
霍榷捏捏袁瑶的手郑重地答应了,袁瑶才放他走。
出了西院,霍榷抄了近道往寿春堂去,少君伯父子果然就在。
田嬷嬷口中的杋二爷,正是少君伯嫡出的次子霍杋,长子霍权亦是嫡出,只是不幸英年早逝。
而少君伯的爵位到霍杋这一代也算是完了,故而霍杋也未得世子封,只在朝中挂了个虚职。
少君伯和霍老太君又说了一会子话,见霍榷、霍杙、霍榛皆到,捧回恩赏便要告辞。
说是恩赏,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上头绣有“皇恩永赐”四字的黄绸口袋,里头装的不过是折现的白银而已。
祯武帝每年春祭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