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里头不对啊。第一回说起早了,老奴没赶上,第二天老奴特特早起去候着,结果这位姨奶奶倒好,把老奴留老太太跟前说话,她自己做去了。第三天倒是不让老奴在老太太跟前回话了,却让老奴分豆子,反正就是找各种由头不让老奴近灶上就是了。”
袁瑶也知道这里头定有事故的,只是任凭她如何猜想都想不出这里头的会生出什么龌龊来,忖度了好一会子才问道:“那狗吃了这些日子的猪尾汤,可有什么不妥了?”
苏嬷嬷摇摇头,“至今未见,只是那狗好似怀狗崽子了。”
袁瑶听了一手撑在脑侧,道:“想来那汤羹也没什么不妥了,难不成她真只是想讨好于我而已?可她这样躲躲闪闪的又是为了那般?”难道左姨娘猜错了?
“怎么这般愁眉不舒的?可是身上不适了?”从西次间那头传来慵懒惺忪的男声。
就见霍榷穿着芙蓉色折枝花样出着风毛边通身样式的锦袍,带着些许还附在脸上的疲倦,走了过来。
也不知怎么的,越是近年了,霍榷倒却越忙了,要不是因着今日要同霍氏族长少君伯一道开祠打扫,悬供先祖遗像,想天光白日在家能见到他,还真是不易。
“二爷。”苏嬷嬷和屋里的其他人一道给他蹲福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