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不快,那时妾就劝过奶娘的,本以为就没事儿了,不想奶娘却暗地里做下这些手脚。妾对下人管束无方,酿成今日大祸,妾有罪。”
不管是糖糕的事儿,还是这回暗算二房的事儿,官陶阳这是一概都推给了郑婆子了。
霍老太君也赶紧道:“因熬汤的事,陶儿和二房的确闹过不愉快的事儿,我是知道的,想来也是从那会子起了头,没想那郑婆子嫉恨之心那么重,竟敢暗算主子。”这么急着摘清官陶阳的用意,大伙都听出来了的。
王姮笑道:“好个一推四五六的,反正人都死,说什么都成了。”
霍老太君厉声道:“那老二家的,你可有凭证说都是陶儿幕后所为?”
轮到王姮一时无话可说了。
因的确是没有凭证。
霍老太君拍案决断道:“这事再清楚不过了,日后谁要再借此事含沙射影,栽赃陷害给陶儿,便是对我不孝。”
以孝道相逼,还有谁敢违背。
屋里一时再无人声,只闻霍榷紧握的双拳,指节咔咔作响,霍榷那盯着官陶阳的双眼,充了血满是血丝,瘆人得很。
“霍榷,你……你想做什么?”霍老太君看着霍榷这副模样也有些怕的。
袁瑶亦是满腔的恨意,可她还是走过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