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老太君看霍杙和宋凤兰这么一唱一和的,就觉着霍杙这是猪油蒙了心,鬼迷了心窍,好歹都不识得了。
而这会子功夫,官陶阳已经跪爬着到宋凤兰脚下了,哭求道:“妾愿给大奶奶做牛做马,求大奶奶放过俍哥儿,求大奶奶了。”又不开始不住地磕头了。
宋凤兰一听这话,立时没气个仰倒,连委屈都顾不上装了,厉声道:“好个官姨奶奶,我做了什么没放过庶子的事儿了?让你这般诋毁我这嫡母的名声?”
官陶阳怔,一时也知道自己急了说错了话,只这时霍老太君却说话了,“这又说错你了?”
霍老太君的偏心是显而易见的,可宋凤兰是不敢顶撞的,又气又恨的,那皮脸上紫涨了老半天,依着霍杙的脚下就跪下了,含泪哭诉道:“老太太教训我自是不敢忤逆的,只是老太太这话实在是冤枉了我。我年轻轻狂是有的,可天地良心,我何时做过这等残害庶子的事儿了?”
“哼。”霍老太君冷哼了一声道:“那些你自然是不敢做下的,可你却借此整治了敢忤逆你的姬妾,毫无贤德,犯了妒忌。”
宋凤兰听了起先如遭五雷轰顶般,好一会子才缓了过来,跪向霍杙道:“老太太说妾身犯妒,罪犯七出,妾身也自觉再无脸面为爷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