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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父和霍荣正是趁北靖王忙着销毁证据之时,将库银偷出。
只是到最后袁父都未在信中提起库银到底藏在何处,可见袁父为人之谨慎。
知道当年之事的人,如今都死了,只剩下霍荣了。
看完遗书,袁瑶将信捧在心口,和霍榷一道看向霍荣。
霍榷气息有些不稳了,目光有些凝滞,“库银到底藏在那里?”
霍荣面上依旧道:“数额之巨大,难掩人耳目,并未运出宫。”
果然。霍榷心中暗自道。
“就沉在银库后不远处的护城河底。”当说出这话时,霍荣只觉心中一松,那压在心中秘密终于吐出了。
“事发后有岳父在前头引人视线,还有谁会想到在库房四周掘地三尺而找,好个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霍榷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袁瑶抽噎问着那份已经不可能回应她的遗书,“为什么?爹爹你难道就没想过我和娘会如何吗?”
霍荣将那个扁长的匣子打开,一张明黄的绫缎出现在里头。
遗诏!!这是袁瑶和霍榷脑中毋庸置疑的。
可当霍荣小心捧出绫缎展开时,袁瑶和霍榷都看清,的确是遗诏,不过并非是先帝遗诏,而是太皇太后的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