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我不在时还常常来西院,把我屋里的打理得井然有序,既然如此,我就不用烦请旁人了,三弟妹就继续在我这打理吧。”
冯环萦心里头一咯噔,暗道:“看来方才的话二爷是都听见了。”于是冯环萦又忙道:“二爷说笑了,我何德何能的,再说西院的事儿也没我一个做小婶子说话的道理。”
“春雨,真是三奶奶说的这样吗?”霍榷背着手道。
春雨冷笑道:“三奶奶何必自谦的,二爷不在时三奶奶隔三差五就来‘打理’我们西院的,今儿把宫嬷嬷打发去粗使了,明儿把尚嬷嬷打发去倒泔水了,高兴了把芸香(就是给尚嬷嬷打下手的三等丫头)弄到北院去倒夜香,心情好了就把化茧(就青雨原先的主子杜月婵)弄到北院练习用绣花针扎手指,练得我们化茧到如今十个指头没个好的。二爷,三奶奶待我们西院可真是没说的。”
冯环萦那脸上轮番变色的,又听霍榷道:“那你们还不谢三奶奶的。”
这时满院子的丫头媳妇都给冯环萦蹲福的,“谢三奶奶。”
霍榷转身向门口处,“这样说来,三弟妹就不要推辞了,既然我回来了,漱墨阁里的东西都给我逐个恢复原样。阁的里的账册原先在谁手里?”
青丝上前回道:“回二爷,在宫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