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摊子还得她收拾,道:“你去找正院的包民家的媳妇,把这事儿说与她听,记住了是悄悄的。”
“是,奴婢明白了。”说罢,丫头就要走。
这下佑哥儿急了,撅起屁股就爬着去追,“哒噗,哒噗哒噗哒噗……”一声比一声高,要不是青素在炕边上拦腰抱住他,果然是要摔炕下的。
可就是被接在半空了,佑哥儿还手脚并用地扑腾,“嗷嗷……”
青素忙道:“巧喜回来,你拿了佑哥儿的荷包了。”
霍榷也不去管儿子,知道是摔不着他的,就看着佑哥儿扑腾得跟小狗刨一样的,他就笑个不住。
巧喜这才记起进来时头上被砸了东西,一摸果然是个荷包,忙忙还给了佑哥儿这才又走了。
得回小荷包,佑哥儿两手抱住,警惕地看看四周,等青素把他放回霍榷身边,佑哥儿才又专注于从小荷包里抠他的金锞子玩儿了。
袁瑶就趁着这功夫,轻声让霍榷看好儿子,就悄悄地出上房去了。
大厨房果然好热闹,老远就听里头的动静。
“……三奶奶,奴婢敢起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鬼神可鉴,倘若我先头说的有半句瞎话,只管让我舌头上长疔烂了出来,烂掉我舌头,从此再也说不得话,死后也下那拔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