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兴风作浪的,今里定要请了家法。”
霍榷从外头回来,听闻了霍老太君的话,道:“老太太,海棠可没说‘那人’是谁,你何必急急出来替官氏认了罪名,又引了别人疑官氏的?”
霍老太君顿时语结。
“好了,”霍荣拍案道:“都给我搜,府中上下,谁都不许错过。今日一定要查清,到底是谁藏了这些个腌臜东西。”
闻言,冯环萦却是心上一急,因着她屋里可有不少半年来主持中馈贪墨了的东西。
“北院也搜?这同北院有何干系的?三爷又没子嗣,按二嫂的说法,就算大嫂得了康健的子嗣,也危及不到我们三爷的。”罢了,冯环萦又故意看了一眼袁瑶,“但有些人就不一定了,做贼的喊抓贼不是没有的。大嫂得了康健的子嗣,头一个碍着的就是某人的正经嫡出长孙了。”
霍荣在军中便是令行禁止的,从不敢有人质疑过他的命令,如今冯环萦当众反问,霍荣心中自然不悦。
冯环萦还满嘴的挑拨是非,让霍荣越发不喜了,冷眼瞥来,道:“既如此,老三家的又何必忌讳搜院的?你口里的‘某人’都未回避,你又何必忌惮的?”
霍榛自事发同父兄一道来了寿春堂后,就一派事不关己,权当自己来做一回房里摆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