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害处,在座的人知道,只是霍荣等人绝不会去拆穿袁瑶,因都听出来了,袁瑶这是在套话。
官陶阳自然也知袁瑶的话有误,可也不敢当众说出的,不然她可解释不清楚,为何对这自她们进来后谁都没明说是什么毒的毒,这般清楚。
听罢,福姨娘面上的一阵愕然,张目结舌的好半天,“用了……用了三钱。”福姨娘蒙道。
“你说谎。”袁瑶突然厉声喝道,其实不管姨娘说多少用量,袁瑶都会这般断喝她,以击毁福姨娘的侥幸。
果然福姨娘又慌慌张张地改口道:“错了,错了,应该是十钱,十五钱,不对,是二十钱?”
这下众人那里还会不明白的,福姨娘是在替人顶罪,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官陶阳早就慌了。
只听袁瑶又道:“好狠心的福姨娘,化哥儿可是你生的,可你竟然连他都不放过,你可知化哥儿现下如何了?”
一听事关霍化,福姨娘便揪心了起来,“化哥儿怎么了?”
袁瑶将从东院搜出的破旧荷包掷到福姨娘面前,“你自己给化哥儿吃的栗米壳粉,他现下如何了,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福姨娘道:“不,这不是栗米壳粉,这是福寿粉,对化哥儿的病只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