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是我糊涂了。是该让大师好生歇息才是。”说是这样说,宋凤兰却还是一副坐卧不宁的模样。
袁瑶又亲捧了茶给宋凤兰来,道:“只还有一事,我要先告诉你的。”
宋凤兰一听就知道是关于那位明过师太的事儿,面上没有不谨慎的,“二弟妹,只管说。”
“明过师父未出家之前,半边容貌受了损,初看极是骇人,你且要有准备。也正因如此,明过师父要戴着帷帽,大嫂不要怪她无礼才好。”袁瑶道。
宋凤兰明白的,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面容是何等的重要,容颜被毁已是不幸,还要承受旁人的眼光,就更是难过了,心说难怪要出家了的,便道:“你放心,我自是不会的,也不会让底下的人冒犯了大师的。”说罢,就命人传她的话下去。
也就一个时辰,渡己就来上房了,说明过师太已歇息妥当,早些看过脉,也好早下定论。
宋凤兰自然是高兴的,便忙命人备了骡车,连同袁瑶和佑哥儿一道到东院去了。
为了就近照看仅哥儿和大姐儿,所以两个孩子的院子离宋凤兰的正院都不远。
明过师太说不要劳动哥儿姐儿,就一并到两个孩子的院子里去了。
仅哥儿正坐炕上吃药,先见到佑哥儿,苍白的小脸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