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隅。皇上这是在赞我深明本分呢。”
宫中两年有余,韩施巧似是变了,也似是没变,所以当袁瑶叹息一气时,韩施巧却劝说她道:“瑶哥儿不必为我感伤,我已是真心知足了。”
数日后京城之中就有人打着十皇子外祖母的旗号,四处放利子钱。
这些和镇远府都没多大干系,镇远府在忙着筹备府中二姑娘的赏春会。
既是赏春,自少不得春暖花开一景,府中花匠使出浑身解数,催开满园的姹紫嫣红来。
对于赏春会,霍夫人和霍韵都看重得很,袁瑶不予余力,自然就忙碌了许多。
霍夫人借故,不时旁敲侧击地问明过师太的事儿。
一回两回就罢了,多了袁瑶怎会不察觉的。
可袁瑶觉着没什么不可告人的,还是一一地回了。
对于霍夫人的反常,袁瑶奇怪之余,又隐隐不安。
苏嬷嬷道:“二奶奶,奴婢不怕说句犯上的话。太太是二爷嫡亲的生母,对二爷自然亲厚,可再亲厚也不能爱屋及乌,连同二奶奶也一并了。二奶奶到底不是太太自个选的,并非太太中意的,三奶奶那样的,都尚且不如太太待三爷的,更别说二奶奶了。所以奴婢以为二奶奶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二爷,太太和二爷是母子,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