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其余人都忧心满满的。
张玲珑又道:“若只是贱妾也就罢了,可这些妹妹们可是明贵妃赏给二爷的,三奶奶若说了什么不当的,引得二姑奶奶冲撞了妹妹们,那打的可是明贵妃的脸,那时就怕是祸事一场了。”
霍榛安抚道:“你们放心,冯氏如今脑子病得不清楚了,韵儿若是知道了那里还会信她的话,你们只管看我的好了。来人,去请太医来。”
这厢,霍韵才一进北院主院的上房,又发现屋里和院外又是截然不同的。
一屋子的各种药味儿,许是想压着屋里的药味儿,熏的香又浓又重。
才一进屋,霍韵险些一口气喘不过来。
再看屋里的门窗紧闭,烟雾缭绕,闷热得很,霍韵便叱问屋里侍立的丫鬟,“作死的东西,是不是瞧我三嫂如今没外头那些个狐狸媚子得宠了,就犯懒作践我三嫂了,大好的日头门窗也不开的,想闷死人吗?”
霍韵是习惯了口无遮拦的,也是说者无心,可却生生一脚踩到冯环萦的痛处了,让里屋的冯环萦听到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丫鬟们忙跪下道:“奴婢们不敢,只是一开窗,三奶奶就说冷,让奴婢们都关严实了。”
霍韵就奇怪了,“你们三奶奶到底身上哪里不痛快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