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是老太太当初的嫁妆,一处是你如今母亲的嫁妆。这些都是她们的体己,不入公中的,日后她们要给谁,我亦是不能置喙的。”
    霍杙还不死心,拿出自己查来的清单,一一对照都不果,最后又道:“按常理,长孙亦可坐与,既是得半份,俍哥儿怎么没有?”
    冯家人觉着终于是他们说话的时候,道:“什么时候庶出的也能和嫡长孙一概而论了。”
    霍杙一时就跳了起来,“俍哥儿可是长房长孙,又是记内子名下的当嫡子养的,有什么不能的?”
    冯家的人却很不以为然,道:“庶就是庶,若嫡庶能这般容易就颠倒了,那奸生子亦能登堂入室了。所以若是论起来,真正的嫡长孙应是我们佑哥儿才是。虽不是长房所出,却最站得住脚跟的嫡出,要坐与,也是应当是佑哥儿。”
    这些都有意无意地忘了仅哥儿,这些话听在宋凤兰耳朵里,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滋味。
    袁瑶就坐宋凤兰身边,厅堂里她不能说话,可到底还是能安慰宋凤兰几句的。
    宋凤兰苦笑道:“你也不用劝我,这些年我也习惯了,仅哥儿和大姐儿都会有好的一日,好歹我也有盼头了。”
    此时外头争论得面红耳赤的,就是大皇子也说话了,为以示他作为皇子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