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娘拿的私房体己买给你的,就在前头大街,近些也就能常回来瞧娘的,别让娘她老记挂着不知你在外头都如何了。”霍榷不说这宅子原是他的,一概推到霍夫人身上。
谁让霍夫人最是疼爱这幺子的,不这么说霍榛不明白霍夫人爱他的心。
听了这话,霍榛怔了怔,道:“那二哥可是也得了?”
霍榷道:“威震府就在镇远府隔壁,谁能比我还近的,我再要宅子来做什么?”
既然霍榷没有,只他一人得了宅子,就是霍榛也觉着受之不公,便道:“既然是娘赐的,我也没有推辞的道理,只是也没有我独得的道理。这样吧,这宅子就算是娘给你我兄弟两人的,一人一半。娘既然让我住了去,那我就将这宅子的一半折成银子给了二哥。”
“你又何必的?”霍榷道。
霍榛努努嘴,“若是二哥不收,我也住得不安心的。”霍榛虽怕霍榷,但到底也敬之的。
嘴上虽那样说,可霍榷心里到底也欣慰的,“也好,只是银子先放你那里,等那天我要用了再寻你要就是了。”
……
自古乔迁就是大事,马虎不得,再加之佑哥儿见喜,故而也能立时就搬走了。
霍荣算着佑哥儿的病的日子,看了黄历,一概选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