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袁瑶和霍榷小人之心了,此时再看冯家的态度就知没多此一举的。
就说这冯家三兄弟回了大将军府,没有不抱怨的。
冯家二郎就道:“大哥,在妹妹面前就算了,可在一小媳妇跟前也受这窝囊气,不觉着憋屈吗?”
大郎道:“哼,她一个年轻小媳妇的,要拿捏她还不容易的。明儿二弟妹和三弟妹寻个由头一道上威震府去,那边可是她自己的家,我看她拿什么由头让立字据的。”
三郎也附和道:“霍榷那小子,每回就给点鸡零狗碎的,只拿我们当叫花子一样的打发,好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我们护着他们娘俩,到如今都不知道他坟头上的草多高了。”
这兄弟三人所谓的“护”,全是马后炮,知道有事后就闹上门去,得了银子又闭了嘴,坐等下回霍夫人和霍榷在霍老太君跟前又受了委屈。
而他们口中的鸡零狗碎,霍榷每回都给五十两银子,同往日里霍夫人的成百上千的比自然是不能比的,但也不少了,还耐不住他们一回一回地来,次数多了也不是一笔小数了。
可见这冯家兄弟都是什么人的。
只是二郎一时又迟疑了,道:“霍榷那小子装聋作哑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要是大嫂和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