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公时运不济了。”说着,三皇子摸摸下巴,“其实当时有件事儿,如今想来,我觉着还十分奇怪。”
“什么事儿?”大皇子问道。
三皇子四处看了看四周,小心道:“并非要我说兄长是非,可都知道的。二皇兄和镇远公不睦,所以在治水之时,二皇兄会出几分力,可想而知的。可那日,二皇兄忽然勤勉了起来,我原先以为是二皇兄觉着治水已大成,回来受封受赏少不得以功劳而论的,而二皇兄功劳居末,自然不甘,这才想着补救。镇远公又劝说,那日灾民会回来,人多杂乱,绝不适宜单独行动,可二皇兄不听劝还是要去巡防,只说多带些人就是了。没想真出事儿了。现下再想来,似乎那日二皇兄特坚持,特固执,也不知为何?”
大皇子只笑了笑,不做言语。
“这还不是最奇的,最奇的是,在我听闻二皇兄遭遇刺客,我赶到时正好斩下一支射向二皇兄的箭,并将那箭手打伤,可到后来二皇兄还是受了箭伤。起初我以为定是刺客中不止以为箭手,我未留意才让二皇兄遭了毒手。”
大皇子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些许兴奋道:“可顺天府拿到的刺客中,的确只一箭手而已。”
“刺客拿住了?”三皇子意外道,“若是如此,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