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院里,霍榷和霍杙正在书房里说话。
    自进了威震府,瞧着府里张灯结彩,丝竹笙歌,语笑喧阗的,霍杙心里堵得慌,原来酝酿了许久强迫自己装出的和气又生硬了。
    在霍榷都一一询问过家里的安康后,霍杙不想再和霍榷虚情假意的赶紧说清来意,他就走,一刻都不想再留此处。
    “今日只你我兄弟二人,并无外人在,也不怕问一句,如今皇子中三足鼎立,二弟以为最后会鹿死谁手?”霍杙道。
    霍榷抬眼看了看霍杙,“大哥以为呢?”
    霍杙见霍榷在请教他,好为人师地评说起三位皇子的长短来。
    说告一段,霍杙吃了一碗茶润喉,又道:“在如今看来,虽是三皇子得势,但今后如何却谁也不敢说。但大皇子不同,从马邑之谋的可看出,若不是有贪生怕死的无耻小人通敌卖国,马邑一战定能成就了大皇子的英明神武,且大皇子最是求贤若渴,礼贤下士,曾多番在我面前提起过二弟。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二弟是聪明人,就不必我多说了。”
    霍榷亲手给霍杙茶碗中,又沏上,故意问道:“这是爹的意思?”
    “这……我……自然不是。”霍杙有些气馁道。
    霍榷点点头道:“大哥,并非弟弟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