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细问。”
萧老夫人忙附和道:“皇后娘娘宅心仁厚的,慈老爱幼,是万民之福。”
顾小乔听得有些不明白,直问袁瑶道:“皇后娘娘同你家是什么干系?”
“放肆,”赵绫云呵斥,“你说你有伤在身礼数不周,威震伯夫人乃堂堂国戚不与你这等卑贱的东西计较,自跌身份。可你伤在身不是在嘴上,对国戚不敬虽罪不及待宗室不敬,可也不是小罪过。”
顾小乔这下还不明白,就真是傻了,忙依到萧老夫人身边,哀求道:“姑母,我是不知的,我不是有意的。”
萧老夫人自持知道袁瑶的性子,在瞧在自己的脸面上,也不会声张,最后倒暗暗赵绫云小题大做了,先佯装教训了顾小乔一回,后又对袁瑶道:“瑶哥儿莫要怪罪,她一个才从老家出来的人,那里有什么见识,不知者不罪不是。”
袁瑶也没说放过顾小乔,也没说拿办了,叹了一气道:“这趟进宫我就听了一耳朵,说什么骁勇侯要宠妾灭妻,对皇上赐婚琪琪格给骁勇府心有怨怼。”
萧老夫人一听冷汗直下,她对赐婚是不满,但不敢怨怼,这可是大罪,就忙道:“谁在外头传说的混账话,这是陷害。”
袁瑶又道:“起先我听了也是不信的,想当初老太太还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