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过去了。
霍榷将儿子移到垫褥上,又盖了毯子。
“你可还记得化哥儿?”霍榷忽然问起。
袁瑶见儿子睡了,脑子一时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一会子才想起,化哥儿是谁。
化哥儿就是霍化,霍杙的幺子,生母是福姨娘,自小身子就不好,大病小灾的不断。
当年福姨娘几乎和官陶阳同归于尽的,事后霍荣就将霍化送到南边去调养了。
“记得,那孩子怎么了?”袁瑶问道。
霍榷道:“小时瞧这孩子,不过是怯弱不胜,胆小无依,怪可怜的,如今回来我再瞧,竟越发添了阴沉。”
袁瑶叹道:“也难怪他的,自小无父无母在身边。”
霍榷亦点点头,又道:“皇后娘娘的事,爹已知道了,说这样好。对了,还有一事,大哥竟然荒唐地问起我要我娘当年给先头大娘的生子方,说大嫂这些身子也调养了过来了,就是不见动静,所以要来吃两剂,要是他再得个好哥儿,咱们两房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说来可笑,我们家怎么会有的,说了大哥也不信,越发怪我藏私。在我这得不到准话,想来不会善罢甘休的,只看那日又找上你来,你若应付得来就面上招待着,若是不能只管打发了,都有我呢。”
袁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