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流血的脖子,双眼微微眯起,流露的尽是危险,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失控,为什么会一次次被那个女子逼的不得不低头认输。
没去管那伤口,独自一人在了偌大的床上,第一次放纵着整个房间的凌乱,却没有允许旁人进来收拾,他想自己是鬼迷心窍了吧?
闭上双眼,床上似乎还留有她的气息,他始终想不懂,怎么会有那样一个女子,明明心计深沉,却有一双世界上最纯净的眼睛,明明残忍狠毒至极,却只需一抹笑意,便让人感到春暖花开。
想想沐寂北那笑里藏刀的模样,不由得自言自语道,言语中带着尚显冷硬的温柔:“真会做戏。”
心烦意乱的他根本无法入睡,那种莫名的情愫始终萦绕在心头,他不由得想到,那胸口上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重新撒上药粉,还有那条小腿,也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
越想越暴躁,索性直接从床上下了地,拉开抽屉拿出了两个琉璃瓷瓶,一瓶是粉末,一瓶是液状,披上外衣,鬼魅般的出去了。
“看看看看,魂都被人勾走了,还不知道咋回事呢?”初一看着一闪而逝的主子,开始说着风凉话。
初二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有本事去对主子说。”
初一很没胆的蹭蹭鼻子,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