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无法探寻蛛丝马迹,分不清到底哪些是她们别有用意的安排,哪些是为了用来混淆视听的。
“我陪你喝。”一道暗沉的声音响起,沐寂北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于此同时,那个肥子已经飞了出去。
‘啪!’一声,远处的桌子被砸的稀烂,那男子吐了一口血,爬不起来。
殷玖夜黑着脸看向老板:“上酒。”
老板看着那一身骇人的戾气吓的双腿发软,连滚带爬的跑去拿酒。
初一跟了过去,不一会,两张桌子上便已经摆了整整六坛子酒,每一坛都是两人抬来的,大约半人来高,坛口比二十年的树干还要粗上一些。
殷玖夜揽着沐寂北坐在了椅子上,那地上的男子始终没有爬起来,没人知道他现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已经碎了,火辣辣的痛蔓延全身。
“灌。”殷玖夜满眼阴鸷的吐出了一个字。
初一和初二很快就擎制住了男人,掐开男人的嘴,拿起舀子便往里开始灌。
男人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两条腿都被牢牢的踩着,整个人动弹不得一点,只能一边吐一边喝着,酒一入腹,便是火辣辣的痛,灼热的好似要将他放在火上烤一般。
没一会,男人就愈发拼命的挣扎起来,两坛子都被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