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砚垂头丧气的楼上走,现在算什么,失宠了么?
只是,她期待已久的失宠,她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张砚砚摇摇头,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
抚着镜子中那个面容依旧年轻,可是心境却不知道老到什么程度的女人,张砚砚除了叹息,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动作了。
结婚一年,真心来说,沉烈对她不错。
处处体贴,生病的时候会请假照顾她,记得她的生日,甚至每一个月的流血日他都记得,还提醒她前几天不要沾冷水,这样一个处处体贴的男人,现在想起来,对她真心不错。
只是,她是怎么回复他的?
张砚砚想了想。
是了,他的每一次关心,她只是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甚至反口怒骂过去“关你什么事情?”,直到现在,她还抱着仇视这个男人过一生的态度。
可是,她太累了。
老是对一个人防备,终于让她太疲惫了。
拿出手机,张砚砚犹豫了半晌,还是主动的拨了沉烈的电话。
一贯都是沉烈主动的联系她,她几乎是很少拨沉烈的电话。
电话接了两声,就被沉烈接听了。
“喂,什么事情?”沉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张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