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烈就好像一直慵懒的大猫一般,这个时候没有丝毫的戾气,乖乖的趴在她的腿上,任她抚摸顺毛。
张砚砚擦了擦那已经半干的头发,好像是不经意的说道:“沉烈,你为什么不在连云市了?”
沉烈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但是,听到张砚砚的声音,又是懒洋洋的说道:“想来就来了……”隔了几秒,他又是张张嘴,似乎笑了笑,说道:“我来晚了,你跟着别人跑了怎么办?”
“你……”张砚砚坏心的抓了抓沉烈的头发,感觉到掌下男人一声嘶叫,才是满足的扬扬唇,“叫你耍嘴巴皮子……对了……”张砚砚想到前几天她摸到的沉烈背上的伤痕,犹豫了半晌,还是问出了口:“那个,你的伤……背上的……”
“没事,死不了……”沉烈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睡意。
有那么一瞬间,张砚砚以为沉烈就这么睡过去了。
“沉烈……沉烈……沉烈?”
男人紧闭眼睛,呼吸匀净……
就这么睡过去了?
张砚砚有点不敢置信。
“沉烈?”张砚砚坏心的捏了捏他的鼻尖,沉烈在睡梦中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是继续睡了过去。
张砚砚叹息一声,这样的场面,怎么来说呢,她有点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