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看见了沉烈眼中滑过的错愕，还有受伤。
“我……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疼……不疼……”
沉烈罕见的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似乎是从来没有想到张砚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而张砚砚，这次清晰明了的知道，她伤了人。
伤了面前的沉烈。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这样说的，她想道歉的。
她不是故意反应那么大，也不是故意的想撤掉沉烈给她戴上的项链的……
但是所有的所有的抱歉，到嘴巴的时候，都化成了一声，“哦……”
她什么话都不说不出口。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沉烈的手僵在原地好半晌，才是轻轻的松了松。
“疼么？你的后颈弄破皮了？”
“不……不疼……”张砚砚垂着脑袋，摇摇头。
沉烈这次没有靠近她，只是捡起拿被撤掉后扔在座位上的项链，似乎是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下一秒，他打开了窗，直接的扔了出去。
“你……你干什么？”张砚砚抬头，看见的就是那玫瑰项链化作一道银光，在她面前一闪而过。
“你干什么啊？”张砚砚想要下车，捡起那项链，但是沉烈已经飞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