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张砚砚的自我调节能力好,还是怎么的,经过了一晚上,她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了。
放下手中的勺子,她笑着想转过头:“怎么了,沉烈?”
沉烈按着她的脑袋,没有说话,只是整个头埋在她的脖颈边,轻轻的叹息一声,好半天才是慢慢的开口道:“对不起,小鸟儿。”
张砚砚愣了一秒,但是很快的,她回过神来。
笑着转过头来,捏了捏沉烈的脸,脸上带着轻松自然的笑容,就好像昨晚上那无助害怕饱受伤害和刺激的张砚砚,只是沉烈一个人的错觉一般。
“怎么了,忽然说这些……不过……”张砚砚看着沉烈,有些淘气一笑,“好像,你是欠我很多对不起……”
沉烈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张砚砚,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把这个强装笑容的女人,搂到自己的怀中。
“小鸟儿,一切有我,我会在,一直在。”
张砚砚再次在沉烈的怀中僵硬,久久的,她的声音,低低而柔软的传来过来。
“沉烈……你说过的……”
“嗯……”
“你是要我的。”
沉烈一愣,随即手收的更紧。
“要,一直是要的。”
那天,张砚砚只是做了简单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