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挣扎中踢掉鞋袜,扯散上衣,一身狼狈真像被强*暴过后凄凉场景。
    “还哭?有那么可怕?”
    温玉抓住烟灰缸砸他头,“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你够了没有?母夜叉,哭得我头痛。”
    但她充耳不闻,她是真的,差一点点被陆显吓疯,那一刻心脏停跳,血液上涌,是死亡前奏,“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死啊,死人渣,死扑街!”
    “骂完了没有?叫你收声听不懂?”
    温玉一阵乱蹬,踢他,“你凭什么管我?你叫我收声我就收声?你是谁?乔治布什还是叶利钦?”
    陆显烦闷,一手攥住她脚踝,想叫她安静,却意外地停住目光。
    细瘦一段骨,莹莹一张皮。脚踝纤细,脚趾圆润,长不过他中指到手腕距离,恰恰好一手掌握。
    他真是神经,居然低头亲吻她脚背,冷玉细磨,光洁无瑕。听他喃喃自语,细不可闻,“你一定是给我下过降头。”
    “是你自己变态,反而推到我身上。”
    陆显不轻不重不疾不徐捏着她的脚,眯着眼享受。
    温玉回归正常,擦干泪,冷冷问:“秦子山死了吗?”
    陆显不解。
    她继续,“吹水权被人砍断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