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作祟,死要面子强撑,情愿躲厕所苦熬,也不让她多听一句。
    她无奈,叹息,哄孩子似的口吻说话,“我叫王叔准备车,你同我一起去医院好不好?”
    陆显甩开她,闷头往卧室走,将自己摔在大床上,发脾气,“说了不用你管,你不是要去约会小白脸,现在去,有多远滚多远。”
    温玉倒是觉得好笑,眼前这个人,说他是三岁小孩情商仍算高估。
    侧躺在他身边,她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去抚他平实背脊,就像在给小狗晶晶顺毛,“陆生,你是不是从来没去医院照过片?只找旧楼里同按摩院开在一条街的治跌打老头拿过药?”
    陆显被她这样一下接一下地摸,懒懒地想睡,先前天大的火气现在一颗火星都没有,只是仍嘴硬,不肯低头。“医院有什么好?我不去医院。”
    温玉笑笑,凑到他耳边来,“陆生不去医院,难道是怕打针?这样,我同护士姐姐讲好,轻轻的,就像小虫在屁股上咬一口,保证不疼,百分百percent。”
    陆显转过头来,拧着眉毛怒视她,脸红红,只生气不讲话。
    她刮一刮他的脸,学他的口气说话,“我的小阿显,几时才能长大呢?”再捏一捏他后颈,“不是怕打针就起来跟我去医院,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