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想想如果弟弟真的不还钱,她也不能把何爱国怎么样,何妈妈干脆地闭了嘴。想了想觉得女儿的主意挺不错的,等俩老人都搬去县里,以后她老了能回老家去住,也不错。
手腕上的乌青清醒地提示着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何爱国哑口无言地看着媳妇,刘翠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结果两人东拉西扯了半天,最后说要回去跟爹妈商量。何妈妈饭都没留他们吃,直接赶他们走人,才散开这码事儿。
当然,请他们离开之前,何妈妈好不客气把刘翠拿到摩托车上的花拿了回来。你们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样,我的东西你们想怎么拿就怎么拿?
同一时间,宋言穆跪在某某某寺庙的佛像前,虔诚地合掌,磕头。
“小施主,世间万物皆有因果。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凡事不用强求。”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敲了下木鱼,冲宋言穆微笑。
“需种善因,才得善果。”宋言穆平静地回答,“我听说命有定数,所谓注定发生的事情必然会发生,变数难得。如果是这样,命中该你种善因,才能种善,否则即便好心,也会成为恶果,是吗?”
“阿弥陀佛,小施主,善恶一念间。变数难得,是因为像外寻找,忽略了自身。”
“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