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酸软得再也拿不住枪,鼻血簌簌流出,刀疤男跪在了地上。
    “求你……停止……我还不能疯……我还没有见到他……我还不能死……”
    听见刀疤男虚弱的求饶,木雪放缓了异能,蹲在地上,仿佛在看一只丧家恶犬,痛哭流涕找不到方向和寄托的、满身伤痕的恶犬。
    “如果你心悦诚服地跟随我,我就放过你。”木雪撑着下巴,“把枪扔给我,然后放我出来。”
    刀疤男缓过了气,他颤抖着把枪扔给了木雪,然后拿钥匙打开了锁。
    “名字?怎么写的?”木雪仔细盯着这个长相粗犷,但鼻梁挺直面如刀削,看起来颇有几分味道的亡命之徒。
    “越鞘,吴越的越,刀鞘的鞘……”越鞘凶狠的眼神还有点混乱。
    木雪点点头,从屋外尸体和已经发疯的五个人旁边走过去,只轻轻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多说。
    屋外的月光十分清亮,冰冷地落满山坡。
    “越鞘,我能弄疯他们,就能随时弄疯你。在你情绪波动的那一刻,我会先动手。所以,如果你还想留着命,或者说留着清醒的意识,就不要轻举妄动。”木雪头也没回,语气跟宋言穆学了个十成十的嚣张,“现在你还在犹疑,不是吗?”
    越鞘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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