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的过早衰老的细纹。
    林刚讪讪地闭嘴,退开一步。说到底,这是个怂男人,平时大呼小叫,实际上欺软怕硬。当初被混混打断脚之后,在窝里更横了,其实胆子更小了。
    捡起地上的存折,张草去找胶水,她一点都不心急了。拿出胶水,细心地把存折粘贴好。她面无表情地问林刚,“你还要抢吗?”
    林刚梗着脖子回答,“这本来就是我林家的东西。”
    张草说,“哦,其实这些都是小头,你跟我来厨房,我藏在橱柜里的把十万的那张交给你。”
    被十万元这个数字冲晕头了的林刚点点头,得意地笑着往厨房走,“死婆娘,早这么听话就好了啊,真是的,果然女人都是要打骂才懂事的……”
    张草走在后面,等林刚进入厨房之后,利落地关上厨房门。他们家的厨房很小,只有一扇小窗户,人根本挤不出去。张草在外面哗啦地落了锁,然后不管林刚破口而出的谩骂,回房间收拾了几件自己和林予菲的衣服,再拿出自己存的五万多块钱存折,还有林予菲说过的一个重要的杂物包,毫无留恋地走出了家门。
    这里根本既不是她想要的家,她想要的东西,从现在开始,要靠她自己亲手去拿。
    林予菲去的是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