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素鸢的耳中,却有如晴天霹雳。
    钮钴禄氏明椒!
    依稀记得,那一晚夜色很沉,明椒坐在她的床前,笑吟吟地替她扇着风,口中说出的话却字字剜心:
    “年大将军招了皇上和怡亲王的忌,一早便下狱了。啧啧,皇贵妃病的可真是时候。却不知八阿哥(指福惠)还能活几时呢。
    皇、贵、妃妹妹莫要气恼,若是气坏了身子骨,可就不妙了,不瞒妹妹说,您那娇俏可人的清宁格格、聪敏灵慧的福宜阿哥、生来便是死胎的福沛阿哥……”
    “放肆!”
    “皇、贵、妃妹妹何必动气呢,姐姐我虽忝居妃位,却也未必喊不得你一声‘妹妹’;方才说到哪儿了?清宁格格硬是被厉鬼索了命,福宜阿哥愣是染了天花暴毙,福沛阿哥甫一出世便是死胎,都是姐姐我一手操持的,妹妹若下了修罗狱,可记得要等姐姐哟!”
    “你、你……”
    “哟,妹妹恼了?恼得好啊,姐姐的香扇可还好闻么?这可是朝鲜王特意进贡的呢,配上妹妹房里的龙涎香,当是一件索、命、利、器呀……”
    年素鸢的身子在抖,心在淌血。
    她早早夭折的两儿一女、她的……孩子……
    她知道那不是梦。
    她一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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