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晕倒,妹妹可替姐姐心疼呢。说句不怕见外的话,姐姐纵是替先帝爷、万岁爷难过,好歹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骨儿呀;再则,您也得替肚子里的小阿哥想想,保不齐呀,先帝爷一去,又托生到皇家,便是在姐姐的肚子里呢。”
    她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轻手轻脚地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又道:
    “容妹妹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阿哥(弘晖,那拉氏所出)早早夭折,嫡福晋二十年来再无所出,姐姐又圣眷正浓,怕是……到时,可别忘了提携妹妹一把。”
    呵。
    还真是圆转如意、滴水不漏,她差点儿被感动哭了。
    年素鸢慢慢地将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搭着明椒的手,面色哀戚:“论说,你比我痴长两月,我倒该称你一声‘姐姐’才是。却不知侧福晋今日前来,为的是探望我呢,还是‘妄议先帝’?先帝殡天,本宫纵是哭昏过去,也是理所应当;反倒是明椒你——非但面带喜色,还对先帝大有不敬。你如何知道,本宫怀的是位阿哥?若是位小格格……呵……”
    那可就是“诬蔑英明神武的圣祖康熙爷不是男人”了。
    明椒脸色大变。
    “大不敬”、“妄议先帝”,又是在先帝的丧期,这两顶帽子可扣得太大了。若是传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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